“夫人,小心。”容晨牵着小夫人进门去。
容名跟在身后,虽然是他亲手递的鸩酒,但也不妨碍他缅怀。
两人进去后,江之晏接过香。心怀恭敬的上香。
“荀贤弟,一路安好。”
容晨:“荀贤弟,来世富贵荣华,平安喜乐。”
“荀叔,一路走好。”
江之晏看着夫君和男主,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出现一个词语:猫哭耗子。好吧,虽然不是很贴切。
但是真的很怪啊,这个场景。
“夫人,怎么了?”
“没事。”江之晏不好意思把方才的想法说出来。挠挠头解释道,“我想起好笑的事情。”
“嗯?”
江之晏:“嘿嘿嘿。”
随着开春,羯蛮的局势也逐渐紧张起来。
听说羯蛮冬日里没有下几场雪,甚至春天都没见几滴雨。草木洗漱,牛羊饿死的饿死,瘦弱的瘦弱。
过冬已经让羯蛮的游牧民族耗尽粮食,现在春日还不见一场雨。
不仅牛羊吃不饱,连人都吃不饱。
羯蛮,开始动起大雍朝边境的心思。
“父亲!”容名看到这份战报时,心中颇为气愤。这群羯蛮,居然敢趁夜色洗劫边境的一个城镇。
甚至还将所有的镇民全部屠杀。
“意料之中。”容晨倒是不诧异,奇怪的是他们是怎么避开自己安排在边疆多个城镇的埋伏,精准的找出那一个守卫薄弱的点。
这才是容晨诧异的地方。
按理说朝堂里的内奸都已除尽,为何会如此?
荀衢倒做不出通敌叛国之事,但他或许知道些什么。但人现在死绝,也问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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