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莲早在他之前挨过一脚,柏葭不放心让她也检查检查,确保无虞才好。秦莲执拗不过只好听从。
应珩并没有走,而是陪着柏葭等秦莲的结果。医院走廊,人来人往,两人坐在一起,他坐的随意,柏葭则松垮。
周围人声不断,两人却无声。没有争吵时,最好的相处模式就是陪伴,默默无声。柏葭靠着椅背,时不时看他挺拔的背影,从后面看能清楚看到他挂着绷带的手臂。
石膏下的手仿佛枯树枝静静地躺着,没有生机。
两人共处,只要她不讲话,应珩一般不会主动搭腔,柏葭也早已习惯,伸出手指,探头般小巧的指腹杵了杵他黑色T恤下的腰。
他没理。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轻还是他不想搭理。
柏葭这次使了劲,指腹同指尖一同用力。
“有事?”应珩困惑地回头看她。
柏葭默默收回手指,看着他总是锁住的眉,同人讲话带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感。
“你不回去吃席吗?”
“现在几点了?”
“叁点左右吧。”
“你见过这个点还没散的席吗?”应珩回答的很快,把她的问题显得很愚蠢。
柏葭本来就是没话找话,收回的手,又忙起来,挠挠眉尾,掩饰尴尬,“会有影响吗?”
“能有什么影响?”应珩反问她。
他的语气很清淡,听到柏葭耳朵里却咄咄逼人,她低下眉,没隐藏心中的难过,嘴角向下,不再同他说话。
看她表情,应珩知道她心情变差了,缓和的话语像封山的大雪,寸步难行,最后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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