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脸被浓烟熏花,出去买东西的傅寒洲回来,又是忙着打水给他洗脸,又是抱着他哄他喝水。
一切都做完了,沉着里的男人还是心有余悸,可是他连重话都不舍得多说,只是冷着脸教育对方,再也不许进厨房捣乱了。
小美人垂着脑袋,委委屈屈的一头扎进男人怀里,闭着嘴巴不说话了。
做饭不行,他就想着打扫。
可是刚把扫帚拿起来,又是一阵风刮过,手里的扫帚被傅寒洲抢走。
他又不被允许干活了。
家里能干的活本来就少。
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
根本就没有他能做的东西。
凉爽的傍晚,小美人坐在摇椅上晃来晃去,脑袋里想着补偿对方的方法。
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那个了。
晚饭过后,他又故伎重施,甚至穿的更过分。
这次连叉开到大腿根的红色旗袍也没有。
晚间时分有些热,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打了个结把绳子挂在脑袋后面,另一根绳子系在了腰后面。
纤细的腰肢肤白软嫩,红色的绳子系的有些紧,在上面勒出一道红痕。
脆弱又可怜。
他继续用那种娇滴滴的声线喊着傅寒洲的名字。
傅寒洲推门而入。
他刚洗过澡,水珠从濡湿的发尾坠落,沿着胸肌往下,滚过垒块分别的腹肌,坠入只穿着一条宽松短裤的腰腹以下。
小美人眼巴巴的看着对方,叫得更起劲儿了。
站在门口男人脚步却停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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