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对方的幸灾乐祸,迟渊低眸瞧了眼表,催促道:“你之前不是说还有事么?快说。”
“哦,其实也没什么。”,提及正事,凌秩明显正经许多,只是他神情稍稍有点古怪,迟渊疑惑地挑眉,就听到对方干咳几声:
“和陆淮有关,他现在......嗯,挺敏感的,但孕后期这情况都正常,毕竟孩子渐大,不仅抵的是他的腰......”,凌秩较为含蓄地表述着,“他清心寡欲惯了,可能面子薄,觉得自己难以理喻,所以你在旁边多帮忙纾/解下,懂的吧?”
迟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懂的,在凌秩殷切的目光下点点头——也就是说,昨晚的事在之后还会常常发生呗。
他眸色渐暗,想到哪“梅落薄雪,摇曳生姿。”1
凌秩交代完就准备走,其实要不是出科纳恩这事,他估计不会想到这。
要不是陆淮别扭,迟渊这人前科累累证明“眼瞎”,谁乐意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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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其实没睡实,他手受伤不方便撑着腰,但孩子位置靠后抵得他陈年旧伤生疼。
主要是他这回事情闹大了,让他家蒋女士心安不下来,要亲眼盯着他,不然孩子的事估计可以一直瞒着,早一点的话,便是他不幸地死在手术台,迟些,他应该能亲口说。
还有陆擎......
陆淮觉得头疼,在脑海里选择草草揭过,准备顺从那罕见的逃避念头,便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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