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薅下的毛可以揉成两个大大的毛球,白沙这才停下撸猫的手,觉得压力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释放。
“我想去看看我那些同学。”她低声说道,“他们好些人还在昏迷中呢。”
比如受病毒感染最严重的岑月淮和西诺。他们病势反复,属于最严重的一批。岑月淮的姐姐岑海云曾经和白沙联系过,她觉得,他们可能都无法醒过来,直到找出克制病毒的方法。
“去吧。”严静怡拍了拍她的肩膀,“知道你一直不敢去看,但看过你才能放心。”
白沙点点头。
目前,所有感染病毒的人被集中在隔离疗养院中——就是白沙曾经呆过的那个。
再次进入隔离疗养院,需要经过审查和严格的准备。白沙照做,穿着隔离装备和氧气罩走进病房。
她先去看了岑月淮。
岑月淮紧紧闭着眼,脸色倒不难看,只是神色不怎么安详。
岑月淮是个忘性大的人,尤其擅长忘记不高兴的事。白沙从来没见过她蹙着眉、满脸虚弱的样子,下意识伸出指尖,想要抚平她的眉间。
白沙的指尖刚接触到她的皮肤,就感受到了她紊乱的精神力。
白沙在她的精神力中感受到了那股不祥的气息——就像从龙牙中流淌出的毒液,不舍昼夜地侵蚀着世界之树。
岑月淮的精神力远比萨默尔·格雷兹要不安定。
白沙回忆着和萨默尔接触、打斗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萨默尔的精神状况简直稳定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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