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见了萧先生,让他帮我看看您身体的问题。”江景鸢半真半假地回答。
是了,那股极淡的味道确实熟悉在不像活人的。
“他又不是医生,就算他活着的时候,顶多算得上古代法医,除了给人开肠破肚,他还能救人啊。”裴谨损了萧庭逸几句,又状似无意地问,“他怎么同你说嘛。”
“他告诉我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珍惜当下就好了。”江景鸢盘腿坐在裴谨身边,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蓝色的玫瑰,娇艳欲滴,正是盛放得最好看的时候,“他说,我还不如去道馆或者您祠堂里拜拜,让我心诚则灵。”
“我那祠堂我的心都不够诚,所以才让我们吃这回苦头。”裴谨靠在他肩上,“改些天,我们去灵隐山上的寺庙,找主持给我们算算才好。”
江景鸢把玩着他的手指,“你许诺我的事还很多呢,去d国旅游修复疤痕都还没有完成呢。”
“那就赶紧抽时间去。”裴谨忽地又想起什么,“可是你的剧…”
“没事儿,导演请了位历史学家作顾问,看了陈安的本子,有些地方还是不行,他还得再改,我们有时间的。”
“那就好。”裴谨拿出手机一边给陆沁发消息一边道,“那我们明天就去拜佛,后天就去国外。”他安排的事还有很多啊,公司都顾不上了,只能麻烦他母亲了。
“这么急吗?”
“就是因为我老是延后,所以总节外生枝,咳咳咳…”裴谨没有说的是,他感觉自己时间不多了,突然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他躺在江景鸢怀里剧烈咳嗽着,江景鸢给他端来杯子让他润喉时,直接沤出血来,把杯子里的液体都染成了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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