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吧,”一歌端起药碗,坐在床边:“我给他喂药就行。”
柳大妈和竹大婶立马不放心的看着他,眼里带着深深的怀疑。
一歌皱起眉头,抿了抿唇瓣,眼神冰冷了下来:“在你们眼里,我连一点信用都没有了么?”
一看一歌不高兴了,竹大婶和柳大妈也不好再说什么,临走前特地嘱咐道:
“殷诗正发着烧呢,你……你可别再对他做什么了……”
一歌垂下眼帘,慢悠悠的吹了吹药汤,冷淡道:“嗯,我自有分寸。”
柳大妈和竹大婶这才放下心来,拎着小竹篮出门了,还特放心的关紧了门。
谁知,等屋子里面的人都走干净之后,一歌仰头一口饮尽了碗里苦涩的汤药,捏着殷诗的下巴,自己倾身把唇印了上去。
良药苦口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唇间苦涩,殷诗皱起眉,偏过头想要躲开一歌。
却被对方牢牢地压在床上,被迫扬起脖颈,吞下苦涩的药汁。
确定殷诗完全吞下去之后,一歌的舌头又在他口腔里扫荡了一圈,这才缓慢的退了出来。
他眼神深沉的看着殷诗,用拇指抹去他唇角来不及吞下去的药汁,哑着嗓音道:
“你看,我就亲了你一下,多有分寸。”
这分寸有点大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一歌盯着殷诗被自己亲红了的唇瓣,盯了好一大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再动手动脚,刚想起身去拿粥呢,手指突然被人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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