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先是笑笑,推说这种题目不用认真,没什么正确答案,可是拗不过黄宣仪坚持,“我觉得是因为她给男人的妻子投毒,事情败露了,她担心男人责怪她,索性就让全城的糖果都看起来有毒。这样就不是她的错了,只是她不小心有毒的糖果。”
“这是什么神经病逻辑?”黄宣仪转向沈若墨,“所以正确答案是什么呢?”
沈若墨神色微变,“我说了,这个没有什么正确答案。只是玩玩的。把这当作罗夏墨迹测试就好了。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就会看到什么。不过许多反社会者对这题往往会有相似的答案。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答案。就是黎素的答案。”
“所以你说黎素反社会。”黄宣仪格格发笑,将信将疑道:“喂,你是认真的还是逗我啊。”
“当然是逗你玩了。反社会哪有这么容易甄别,随便说几句话就找出来了。 ”沈若墨勉强微笑,却把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黎素,“反社会有很多种,基本特征是漠视别人的感情。但有的分支还会表现得聪明优雅体贴,看起来像是为别人的不幸难过,其实是拿别人的不幸取乐。”
黎素装模作样道:“那这样的人还挺危险的。要是在身边根本发现不了。”她几乎立刻猜透了沈若墨的心思。他曾经喜欢她,喜欢的是杨云亭的残影。他以为她们是一类人。活泼开朗,温柔大方。感情蒙蔽了他的判断,因此对黎素诸多冷酷之处视而不见。现在沈若墨从他旷日持久的暗恋中清醒过来了。他发现杨云亭并非完全如他想象,也多少看穿了黎素在太阳底下露出的沉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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