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第一时间就会叫她的名字，然后让她出来给自己换鞋。

叫完了之后，没有谁回应。

他自己一个人愣在原地半晌，整个人都已经呆住了。

往往愣了半晌，才会蹲下身子，自己把自己的鞋子给换了。

睡前的时候，想喝牛奶，一伸手发现床头桌子上，根本就没有他想要喝的牛奶。

没多久，厕纸就用完了，几次都没有新的填上。

新来的保姆做事情也完全都跟不上进度。

离远航所有的生活都一团乱。

可他却没什么脾气了。

以前的他脾气特别大。

一有点不顺心，就对着人发脾气，气性好像很大很大，似乎今天不解决完这件事，觉都睡不好了似的。

可现在……

左女士走了。

他想要发点脾气，好像忽然之间也没什么对象了。

没有人会愿意坐在家里等着他发火，只除了那个左女士。

“爸看起来很不对劲。”离笑笑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天了。”

离诺言点点头。“妈的离开，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

离笑笑叹了口气。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们之间明明从来都没有过什么感情的。”

“而且……爸不是一直在外头都没有断过女人么？说他对她有什么感情，那不是太可笑的事情了？”

离笑笑感觉自己难以理解。

离诺言倒是很淡定。

“你说的那些，我们都知道。只是……他现在这种表现，我们不也一样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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