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家很熟吗?为什么执着于交代自己去上班了?撕掉,再次丢进垃圾桶,重新写:有什么需要可以跟阿姨说,你的衣服烘干在......
还是不行,看着像赶人走,再撕,再扔。
一本便签由厚变薄,大半团在垃圾桶里,最后只留下一串号码。陆闻钟拿着最终版,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卧,放在床头,原地思索几秒,又用水杯压住,这才满意离开。
因为吃了药,夏遇安在床上睡得很沉,没有被这一系列动作惊醒。直到门外隐约传来两人的争吵声,他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一道女音,听着上了年纪:“哎呀,小少爷,行行好,您就别为难我了。陆先生临走前特意交代过,不让叨扰客人。”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出来,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暗哑的男低音,但夏遇安听着更像变声期末期的少年音。
“不行不行,客人昨夜发了烧,还病着呢。”紧接着,一阵推推搡搡的声音。
“霸占我的房间,睡我的床,还不让我进去看,有没有天理了。那我不走了,我就在客厅等着他起来,这总行了吧!”陆鸿宇哈欠连天,酒吧的场结束了,他又去了一个通宵酒局刚散场,打了一夜堂哥电话都无人接听,早上还被无情挂断,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找上门。
说话声和脚步声渐弱。
倒不是真像陆鸿宇所说,这是他的房间,只不过他是唯一住过这个房间的人罢了。当然现在不是唯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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