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见到已经冷静下来的黑子,或许是作为哥哥的责任,他也不再哭了,乖乖坐好,小爪子乖巧放着。
“等大锅回来。”
“嗯!”
黑子与他并排坐,乖巧地一动不动。
****
烈越的伤口用热水清洗后重新包扎。
不知是否心理作祟。
伤口用热水热敷过,再上药,他竟觉得伤口没有之前那般疼痛,整个人也舒服许多。
他满意地趴坐在地面上,目光看向在火堆旁取暖的舒白,眼神没有一开始的凶狠与阴鸷。
舒白身上有不少的擦伤与跌伤,他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清理伤口,银子见状,道:“大锅,我来帮你。”
擦拭伤口的布是舒白从裤子上撕下来的。
这条本来是给默风做的裤子,因为默风不愿意穿就成了他的,对他来说大上许多的裤子,现在撕下一小块来擦拭伤口无伤大雅。
布被银子抢过去,沾了热水的布擦拭在伤口上很是舒服,擦洗过的伤口,向玉拿出多余的药草碾碎涂抹在舒白的伤口。
这一热一凉,舒白再也扛不住身上的疼痛,眼睛沉沉闭上。
这一觉,舒白睡得很难受。
他在迷迷糊糊中做了场梦。
他梦见自己成了座皇宫,手脚头脑心脏细胞成了争宠的嫔妾,无时无刻在上演着一场宫心计,彼此伤害。
舒白想要去平息他们的争斗,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受得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些嫔妾弄死。
深夜。
向玉隐隐中听见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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