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霄练剑被塞进锦衾里,云晚汀将它包裹得暖融融胖乎乎,依依惜别道:“你太重啦,带着你不方便,等我看过阿耶阿娘,便回来与你说话。”
他下床,软底鞋踏过栽绒地毯,一丝声响也不闻。
时值先帝新丧,宫中毫无准备,乱作一团。
陆长侵直接带兵入宫,让士卒们来维持内宫秩序。
简单粗暴,土匪做派。
或许是有意避嫌,这四方殿的人手是最少的,且只在殿门处驻守。
云晚汀推开后窗,小花园内空无一人。
原本的侍卫们被调去了停灵的宫殿,负责看守大行皇帝灵柩。
云晚汀踩着窗下的贵妃榻,翻了出去。
外头可没有贵妃榻接着,他一落地便险些痛呼一声。
小皇帝拼命忍住,愣是没出声。
人人都说小孩子抗摔,阿耶每每听见都要反对,搂着自家宝贝崽说“我家汀汀可不能摔”。
云晚汀揉揉剧痛的小屁股,吸吸鼻子将泪花憋回去。
北郊……北在哪?
云晚汀仰头絮絮道:“午后面向日头为西……身后为东,那北……北在右!”
他穿梭在花木之间,贴着墙根,一路向右。
身形瘦瘦小小的,动作又轻巧,灵活隐蔽得堪比小猫儿,被枝干花叶一掩,十分难以察觉。
快到四方门边上,云晚汀左右张望,一时犯难。
门外长街上没有花木,根本无处藏身。
而且偌大的天子寝殿对五岁的小娃娃来说实在太广阔,云晚汀走了很久,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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