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住了两天院,好利索了才走。医生给她后背换了几次药,说处理的很及时也很仔细,叫她放心,不会留疤。
她心里是暖的,她常常觉得那个凶巴巴满嘴骚话不是恐吓就是诋毁的随顺是装出来的,温声细语哄着她做爱的才是真的他。
她敲敲脑袋,瞎想什么,男人在做这种事儿的时候八成都是那样的。他现在就是个疯子,一个被仇恨侵蚀了的疯子。
老板把洗好熨好的两件衣服装进袋子里,“谢谢老板。”,白卿接过,推门离开。
她沿着路边往学校走,明天周末,可以把洗好的衣服还给随顺,再心平气和跟他谈谈。白卿不信他什么图的就只想报仇,如果是那样,那天宴会的蛋糕里塞个真炸弹,直接把白家庄园夷为平地就好了。再不济,他准备五颗子弹,家里五口人一人吃一颗不就结束了。
路边一辆红色的雪佛兰跑车接连按了十几秒的喇叭,吵得白卿加快了脚步,那车反倒跟了上来,敞篷大开朝着她喊,“喂!”
白卿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烦躁和不安朝着那辆车看过去,车里坐了个男人。他穿了件白色背心搭配港风的衬衫,戴了个黑色的墨镜,下滑到鼻梁中断露出两条缝儿,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
他是叫自己吗?
白卿指着自己,“你叫我?”
那人把墨镜抬上头顶去,五官工工整整的长在自己该长的位置上,不丑,他朝白卿勾手指,“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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