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上一秒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下一秒就被吓得僵硬住,只可惜此刻过度敏感的身体还在不知羞耻地往外吐着淫露。
被过度强烈的性爱所冲击的大脑,瞬间如同被按进了滚烫的油锅。
她弓起身体,哀求道:“梁先生,求求您。”
不能被看到,不能被看到......
她总是在流眼泪,受惊的时候哭,被强迫的时候哭,知道自己不能怀孕哭,挨操爽了也哭。
现在也在哭,泪花不断线地从眼角落下去。
梁屿琛抹了一把她的脸,佯装恶狠狠地吓她。
“你再哭,我就真的在这儿继续了。”
然后在她泪腺再度大爆发之前,将她抱起来,像抱小孩儿一样,整个人搂进怀里。
体位的变化让两人依旧相连的性器交融得更深,她屏住呼吸以抵挡滔天的骚痒与酥麻,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奶尖滑过梁先生紧实的肌肉,又被刮蹭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梁屿琛赶在她失控前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把她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都踢进了沙发底。
“老婆。”喝得醉醺醺的严鸿波走进来,查看了一圈,没发现程晚的身影。他悄悄推开女儿的房门,小床上只有女儿一个人的身影,睡得正熟。
严鸿波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此刻因为酒精而变得无比混沌的头脑,不允许他再做出任何行动,只能瘫软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不过,怎么感觉沙发上是湿的?
从客厅里传来丈夫的鼾声,程晚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又被梁先生的性器顶得闷哼一声,似乎在宣告它不可被忽视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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