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向他投来一眼,一个无关紧要的凡人生死,又如何值得这些有移山填海之力的修士留心。
不知过了多久,老杏树周围的争端终于归于平静,众多修士先后离去,只剩下一地狼藉。
紧闭的药铺大门终于打开,吴郎中连滚带爬地出了门来,赶到老杏树下。颤着手探向少年鼻息,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吴郎中背起已经没了气息的少年,一步步向药铺挪去,喃喃开口:“你怎么偏偏选这个时候回来,看到惹不起的人就该躲开啊,这么多年我都白教你么……”
虽然嘴上对吴青阳没半句好话,但对于无妻无子的吴郎中来说,吴青阳同他的儿子也没什么分别。
将人放在矮榻上,吴郎中手忙脚乱地在药柜里翻找着药材,他从前收的那根老参说不定能有些用……
即便吴青阳已无鼻息,他也还想做些努力。
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今年才十六岁,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玉琢带来的那头毛驴就是在这时偷偷摸摸地进了正堂,向外望了望,见人都散去,这才抖擞起来。
迈蹄来到矮榻边,它看了一眼满脸血污的吴青阳,后退几步,举起前蹄扒拉开了药柜其中一个抽屉。
“你干什么?!”手抖得几乎拿不住药材的吴郎中见它此时还敢来捣乱,怒声喝道。
毛驴的前蹄敲了敲,吴郎中才注意到抽屉中那枚青黄色的杏果。
这是前日他在老杏树旁捡的,当时还奇怪,怎么今年这么早就挂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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