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越发没良心,你倒是爽了,便不管孤了?”
玉姝想说不是,转过脸,便被他吻住,好似今夜他格外喜欢以唇封口。
但下一刻,玉姝的猜想又偏移了。
腰间撞上匕首。
“不行!”
她一紧张便咬住了萧淮止的唇,贝齿漫开铁锈味道。
二人目光紧缠,萧淮止眉宇间压着不虞,见她那双清涟涟的眼睛里盛满紧张,萧淮止循着她的动作往下看去。
原来是在紧张他们的孩子。
思及此,他原本锋锐的目光缓和几分,拉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声线是少有的柔和。
“放心,孤不会伤他,医官说你已有孕四月可以行房,轻点便是。”
“不行……”玉姝嗫嚅。
男人在床上的话断不可信,尤其是他。
每回都是哄着自己说轻些,说不会的,可每回都是她嗓子都要哭哑了,觉得自己快死了,才觉得身体轻松几分。
萧淮止也不再强迫,只淡淡瞥过她纤秾合度的身姿,大掌掐了一把,“好,你这般在意咱们的孩子,孤便等一等也无妨。”
言讫,他伸臂探出帘帐之外,拿过干净的棉巾为她仔细擦拭过后,才翻身躺下,长臂揽住女郎温软的身子,将其抱至紧贴胸膛的位置才肯罢休。
云鬓间都是溺湿的一层薄汗,玉姝一时不知今夜这些荒唐究竟是梦还是真实,昏昏沉沉的,她枕着一团火热温度,阖上睫羽沉沉睡去。
这一场沉梦中,她没再梦见黄沙漫天,悬崖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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