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说不会,但我并不能笃定。因为在我记忆中,父皇英明神武,我也曾以为他永远不会改变。”
人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以后会遭遇什么,无法为将来做担保。
严梦舟道:“那我希望你不要变。”
言下之意让太子笑了出来,他回道:“我尽力。”
严梦舟将最后一盏酒水饮尽,道:“我得走了。”
太子一时未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离京,还是回寝殿,顺着他的视线往阁楼下看去,见施绵被侍卫引着寻来,才恍惚明白,他说的或许二者皆有。
“走了。”严梦舟又说了一声,然后从阁楼上纵身跃了出去。太子大惊,忙扶栏看去,见他已翩然落地,向着施绵的方向迎去。
他身姿轻盈,悄无声息地入了长廊,隐在红柱后面,看样子是想要吓唬施绵一下。
可眼看着施绵走近,他忽然侧身,将影子露了出去。
果不其然,很快被施绵揪了出来。
太子看着他难得露出的少年心性,不由得失笑。目送他二人离去后,对着月亮举起酒盏,觉得心中就如同他的酒盏,空空如也。
另一边,严梦舟忙碌数日,终于在今晚清净下来,问施绵:“为什么不让我动手?”
施绵道:“夫妻一体,谁动手不是一样的吗?”
对普通人来说是这样的,可对严梦舟来说,那始终是他生父生母。
其中深意不必言明,他什么都懂。
严梦舟没有与她争辩,只在背过人后,按住她狠狠亲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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