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纪榛心思转动,等沈雁清一趟好,就往温热的怀里钻。
昨夜的矛盾虽留了痕,但他还是无法阻止自己渴求沈雁清,何况这次是沈雁清先和他说话,姑且当作沈雁清向他求和吧。
纪榛谨慎地小声道:“你往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说那种话?”
“哪种话?”
纪榛仰脸,“我不会和离的。”
沈雁清默然。
纪榛心里着急,有顷,窸窸窣窣地坐起身,在榻上摩挲着什么。
他摸到粗粝的触感,一咬牙,将藏好的藤条拿了出来,挣扎两瞬递给沈雁清,“你打吧。”
沈雁清半靠着床沿,凝视着跪坐在榻上的妻子——乌黑柔顺的发丝垂垂,只着松垮单薄的纯白里衣,神情怯怯且温驯,才二十的青涩年岁,可拨开稚嫩的外壳,里头已是熟透了的果实。
沈雁清两指微微摩挲了下,眸色晦深,“就这么想讨打?”
纪榛微微缩着肩膀,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过是想快些将昨晚的事翻过去。
“奴仆说你昨夜在念诗?”
沈雁清接过藤条,没下手,只是将最顶端抵在纪榛的半敞的领口处。
纪榛脸一红,“就记得一句。”
藤条拨开衣襟,沈雁清道:“念来听听。”
纪榛只好竭力忽略贴着皮肉的粗糙触感,磕磕巴巴地张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连断句都是错的。
沈雁清闭了闭眼,“你是该打。”
纪榛以为藤条要落下来了,吓得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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