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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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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的表征并不明显,陈顺自己也没发觉。

“很烫。”

杜蘅抵着他的额头,小声结论。

人在发烧,双手也在发烧,锁住她,不放她下床,保持在他大腿跨坐的姿势,一边从衣角摸索往里伸,探究起里头的柔软细腻,对高烧没所谓。

印象里陈顺从没病过。

头疼脑热见到他似乎也要避着走。从场院打场见的第一眼到今天前,没病过一回,外在体魄,内在精神总是异于常人。

病中的他身上烟草气很浓,呼吸很重,吐息像张网。手里深一下,浅一下地揉她的腰,讨点温存。

天冷,高烧的手掌很暖,把她当成一团面在揉,紧看她,好像准备揉热了随时吃一口。

“放一放,给你拿药。”杜蘅按住他的手。

“什么药?”

家里备的无非APC,银翘解毒片,知青大队入秋前人手发一份,要是发烧把药吞了,睡个一两天,不能好再上卫生所。

杜蘅知道上个月军马场出事故,陈顺尤其忙。

牧民的一匹瘟马窜入出牧点,一连半个月,两名兽医和他几乎日夜轮流盯着马群情况。加之秋季雨水多,十几匹病马另圈了一块草场,喂食细料,离不了人。

陈顺低下头。

婚后他的烟抽得少,偶尔抽支大多为的是提神,回来前也会想办法把烟味散一散,洗个澡。

现在他被安置到床上,还来不及洗,烟草气从唇缝往外透,手掌在她腰上合拢,嘴唇蹭着柔软挺翘的胸脯,不时含吻那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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