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道:“我不相信世上有神佛,也不相信有来世一说。”
芙蕖道:“我也不信,所以,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
凤髓的子母蛊毒分别种在两个人身上,他们二人将来终究要祭一个。
谢慈自己伸手拿起了药罐,从中挖出了一块乳白色的药膏,在手心揉化,动手扯下了芙蕖肩上松松垮垮挂着的衣物。
一双手有力的揉搓在她身上,药膏彻底浸透了皮肤肌理,芙蕖皱眉,将疼和痒都忍在心里。
她目光低垂着,落在谢慈的膝盖上,忽的伸出手摸了上去,厚厚的敷料是完整的,没有开裂和损坏。
芙蕖问他:“伤着了吗?”
谢慈说:“放心,我不想有生之年都在轮椅上度过,心里有数。”
他揉完了药,用帕子细致的擦了手。
芙蕖又要与他谈崔字号的事情:“私铸□□已经是死罪,崔掌柜真是胆大包天……就是不知道崔字号要将这些钱币用在什么地方?”
谢慈道:“不急,我们有时间,我要在这里养好腿再回京。崔字号这块难啃的骨头,我正愁无从下口呢……这把杀人诛心的刀,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午后,三娘当真上门求见谢慈,芙蕖就旁一般喝茶一边听热闹。
谢慈:“工匠们都安抚好了?”
三娘守规矩的跪在地上回话:“是,铸币的进程不会耽搁,我让他们加把劲赶工,务必在两个月内完成。”
谢慈:“那失踪的十几位工匠,和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的女僧,你是怎么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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