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深一把抓住贺沉的脚踝,语气里噙着笑。
“你刚刚说……操之过急?”
贺沉的脸红了。
他说的是操(cāo)之过急。
闻砚深说的是操(cào)之过急。
偏偏,闻砚深坏心眼地不肯放过贺沉,俯身逼近,手撑在病床的枕头两侧,低声诱哄道:“对你,我每天都想……操之过急。”
贺沉:“……别闹了。”
等医生给贺沉做完了全身检查,确定贺沉只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问题不大,闻砚深才松了口气。
他亲自把贺沉扶起,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你是这起蓄谋杀人案的受害者,这里有份律师委托书,需要你签个字。”
贺沉昏睡了两天,头晕乎乎的,接过是闻砚深递给他的文件,毫不犹豫地签了字,看都没看文件上的内容。
文件一式三份,闻砚深趁着贺沉不注意,又塞进去一份文件,夹带私货。
贺沉没察觉。
闻砚深低头看了眼贺沉签好字的文件,唇角一勾,小心地把那份“特别”的文件收回到了公文包里。
贺沉掀开被子要下床,闻砚深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是要吃东西吗?医生说你可以吃些清淡的,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
贺沉深吸一口气,“我要上厕所。”
闻砚深拦腰抱起他。
贺沉:“!”
病房里有沙发,有电视,有独立的洗手间,闻砚深抱着贺沉往洗手间走。
贺沉挣扎,“我……可以自己走过去的,我腿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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