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疲惫的男人轻轻揉捏着眉心。
他说过,要与她做一辈子的夫妻。
这一回,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她去朔方。
锦墨心底不由自主地叹一口气。
当初公子在公主的及笄礼上拒婚,心里就做好公主一辈子不会再原谅自己的准备。
那时公子虽痛苦,可到底没如同现在这般偏执。
便是再想念公主,也只是偷偷去朔方瞧上一眼。
他记得第一年,他陪着公子去朔方。
却瞧见公主与卫公子举止亲密地在一块。
那附近的人都以为他俩是夫妻。
公子当时难过到了极点,在茶楼一直站到天黑。
谁知次日又忍不住去瞧,结果仍是如此。
年年去了不开心,可年年忍不住要去,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只有第三年,公主吃醉了酒。
他趁卫公子不注意,把人给带走了。
那一回,醉酒的公主不知同他说了什么,还赠了一条紫檀木手串给他。
那一回,也是唯一的一回,是从朔方笑着回来的,将那串珠子宝贝似的戴在手上。
自那后,心里又开始日夜惦记。
可公主那个人有个十分不好的毛病,酒醒后翻脸不认人。
后来再瞧见公子,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从前还未成婚,都放不下。
如今拥有过,恐怕更加不肯放手。
愿只愿公主有一日能明白公子的心。
*
阿暖就在庄园里这样住下。
每日一大早,乳母会带着她去檀阳先生的药庐。
她是个极安静的孩子,若不是偶尔听见文鸢与黛黛提及她,谢柔嘉甚至都感觉不到院子里多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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