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极黑。
也许是目不能视物的缘故, 谢柔嘉对于声音格外的敏感。
她能察觉到他喘息微微地加重,像是极力压制着某种极端的渴望。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已经平复下来的男人嗓音喑哑, “裴季泽是男人。既是男人, 同自己的妻子躺在一块, 难免会有不要脸的时候。”
谢柔嘉没想到一向端方自持的男人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她一时又想起从前自己不过想要亲亲他,他都十分矜持,说什么她年纪小, 待成婚后才许她亲。
今日非但那样抱她,竟然还敢舔她。
她用手揉了揉鼻尖上头残留的湿意,可总觉得那湿意残存在自己心里, 怎么都擦不去。
这时又听他道:“现在时辰尚早, 殿下再睡会儿,我去外头榻上。”
谢柔嘉瞧不见,只听到他细细簌簌起床的声音。
片刻的功夫,他消失在帐内。
她松了一口气, 又重新躺回被窝里。
外头的雨还在持续地下, 屋子里好似愈发闷热。
她躺在榻上反复地睡不着, 也有些口渴, 又坐起身来, 低低唤了一声“裴季泽”。
外间榻上的男人好一会儿, 才哑着嗓音问:“怎么了?”
她道:“掌灯, 我口渴。”
他“嗯”了一声,“等会儿。”
可谢柔嘉等了好一会儿, 也不见外头的灯亮起来。
她又唤了一声“裴季泽”。
外间没有回答。
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正准备摇铃叫耳房守夜的人, 外头喘息似微微有些急促的男人嗓音喑哑,“我不小心撞到柜子,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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