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所以,柔柔这段日子怨我,恨我,是因为我截了柔柔的信?或者说,柔柔明白自己心中喜欢的一直都是他,所以才这样后悔?”
谢柔嘉这回没有说话。
他不再问,低下头吻她。
这天夜里,他像是发了狠一样的要她,快到天亮时方休。
翌日晌午,谢柔嘉醒来后,裴季泽道:“柔柔不是一直想要去朔方吗?过几日我要去朔方,咱们一同去。”
“从前我的确很想去朔方,”她茫然地望着窗外,“可我现在已经不想去了。”
这是实话。
从前她想要去朔方,不过是因为想要逃避。
逃避长安,逃避裴季泽。
同阿昭躲在朔方,躲在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过最简单的日子。
如今她已经不需要再逃避这一切,而在朔方等她的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
那么无论是待在长安,或者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
裴季泽这回沉默得更久。
半晌,他问:“真那么喜欢他?”
谢柔嘉抬起眼皮子看他一眼,偏过脸没有说话。
裴季泽伸手摸摸她的头,道:“时辰还早,再睡会儿,我去上朝。”
裴季泽走后,没了睡意的谢柔嘉策马去了卫昭的衣冠冢。
她将那支箭埋在他坟前,也算是对他有个交代。
裴季泽去朔方的前一晚过来公主府。
两人难得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块吃酒。
几杯酒下肚,裴季泽道:“从前我总是希望殿下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过完自己的一生,可最终发现,一个人想要按照自己的方式过完这一生有多难。叔父不能,我亦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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