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倒吧。”巩绍辉摆摆手,把烟按灭, “你这位路学姐不管知不知道你对她的恶意揣测——哪怕她现在对你的观感也不太好,但一直都保持了公事公办的态度。这就说明人家压根不把这事情放心上, 你巴巴地跑去莫名其妙地道个歉, 然后呢?你是不是觉得人家一定得原谅呢?”
迟宴被小舅舅说中了心事, 脸色涨红。
巩绍辉摇摇头:“你啊,别瞎琢磨这些了,舅舅敢保证,你明后天和对方说要签一千万的合同, 这事儿也就算翻篇了。”
“可是这样……”可是这样不就等于拿着钱侮辱学姐了么?同我之前的想法、做法有什么区别?
话到如今, 迟宴其实心里头已经生出退意了,他觉得自己先前拿签合同说事儿实在是不合适。
巩绍辉看了大外甥一眼, 摇摇头:“啧, 这你就不懂了。你还想追人家吗?”
有点想,但是又觉得没脸。
经小舅舅一分析,迟宴才意识到为什么学姐前几天突然改口喊自己迟先生。
学姐那么聪明, 肯定从自己的语气和态度里察觉到了端倪。
迟宴垂头丧气。
巩绍辉毫不在意地说:“那就去追, 认认真真的追。别怪舅说话不客气, 你之前那行为,就叫单相思。根本不是成熟男性求偶的方式——你啊,就好好学着点吧。至于经销商合同,签不签的得再评估一下。不过就这个路经理今晚的表现,我甚至都觉得我个人可以对她进行点儿投资了。是个狠人啊。”说话句句在理、举止稳重不轻浮、喝酒干脆带着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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