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不可能从梦里出来,现在笔上。
笔身依旧完好如初,但这不代表一切就能了无痕迹地揭过。
她躲着自己,却和二弟依旧如初,不过是因为不知道他们共梦,才想要继续跟没事人一样,等到婚期照常出嫁,安安分分地成为他的弟妻。
但这绝无可能。
谢泠舟用力握紧笔。
*
皎梨院里。
崔寄梦坐卧难安,这两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阿娘和爹爹的事、二舅母和二表兄对她突然疏远的态度,以及她和大表兄一同做的那些背l德的梦。
换做以前,每一件事都足以将她击溃,但这回她倒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强,至少面上还能平静如初。
对此崔寄梦宽慰自己,她越来越成熟了,祖母若知道了,定也会高兴。
只是她终究年轻,即便表面上能故作坦然,心里也还是茫然。
思前想后,她决定去找师父问问,那是她现下唯一能倾诉的人了,况且师父比她大了近十岁,知道的道理定然也多一些。
崔寄梦来到了城西,嘱咐采月在马车上等着,独自一人进了琴馆。
掌柜说师父就在琴室里,她放心上了楼叩门,然而开门的,却不是师父。
望着那双清冷的眼,崔寄梦愣住了,下意识想关上门,再趁机逃走。
但门却被牢牢擎住了。
一道被擎住的,还有她放在门边的手。
“表妹为何见了我就逃?”
作者有话说:
大飞囊又要开始骗纯真小白兔了!
让我们来猜猜,大表兄会怎么哄人呢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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