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赵汀岸的一寸免冠照贴在自己的墙头,后来高中毕业,读大学买了手机,便藏在了手机壳里。
免冠照的背后,我用绿色油性笔画了一棵小树,然后写下了我的名字,虽然我已经很努力地一笔一划地将字写得很漂亮,但我仍旧觉得我画的小树和写的字配不上赵汀岸的这张照片。
“我不会同意……就凭我现在是他法律意义上的伴侣,他的任何决定我都有权参与……小树十七岁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会允许他再捐献骨髓,曾经那是你们的家务事,我掺和进来名不正言不顺,但是现在这也是我的家务事。”
赵汀岸把话说完后就将手机关机了。
他在外面把一根烟抽完,又等山风把他身上的烟味吹干净,他才推开阳台的门,赤脚走进来,他把手机丢到我面前,脸上还是很严峻的神色。
他身上冷冷的,我跑下床,捡起他的拖鞋,单膝跪在地上,替他把拖鞋穿上,他的脚摸起来很凉。
我给他穿好鞋后,他用膝盖戳了戳我的肩膀,让我起来:“这段时间你别见你爸妈,他们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保不准会用什么极端的方法让你妥协。”
我站起来,将赵汀岸拦腰抱着到床上,赵汀岸坐在床沿上,我跪在床上从身后搂抱住他,脑袋抵着他的后背。
我不愿意再体验一次那种躺在手术床上无助的感觉,好像我是被世界遗弃掉的东西,感觉不到一丁点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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