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请朝露和行曦,朝露必然什么都不知情,至于行曦......他目光略沉。
宝儿入狱这件事,没人告诉小舟,他只当姐姐幼宁出京玩去了,好生抱怨一通,荷花忍着眼泪将他哄睡了,走回宝儿的房间,乍然见谢淮序坐在宝儿的梳妆台前怔怔出神,荷花心里一痛,原来侯爷对她家姑娘这般认真,起先,她还以为侯爷是玩弄她家姑娘来着。
“这条珠串是宝儿的?”谢淮序手里捏着那条玉石金铃的手串问进来的荷花。
荷花眨去眼中的泪水,细看下皱了眉:“不是啊,姑娘的首饰奴婢全都知道,这不是姑娘的,怎么会在姑娘的妆奁盒里?”
谢淮序捏紧了串珠,不是宝儿的,却在宝儿这里,那只能是宝儿在别处得到,先前她受了伤,一直在府中将养,只去过一次肃安府,为玉李道喜,那这条串珠只能是在玉李那得到。
不管是那日长街还是敛春楼,都是冲着宝儿去的,若是玉李推宝儿出长街,又何必将自己牵扯在敛春楼事件里,何况,玉李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相信玉李不是那样害人性命的人。
此时,徐妈妈过来请谢淮序去见太夫人。
一夜之间失去了长孙和最小的孙女,太夫人的眼中早已没了往常的精明,只剩疲累和忧伤,她看着谢淮序,语气也很低沉无力:“叶宝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谢淮序皱眉看着她:“外祖母,这件事宝儿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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