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昨天……”只是陈卿言这样一拦,正好露了半截的胳膊在陆觉面前,尤是内侧的软肉上有一处牙印格外的显眼,陆觉当下有些心慌,不记得昨夜自己这样没轻没重。“疼不疼?”
“这儿吗?”陈卿言将胳膊举近了些,“当然不疼,这是我小时候落下的疤。”
陆觉这才拉过胳膊一看,借着暗黄的光,原来是自己眼花了。只是这牙印到现在还这样清楚可见,当时必是个极深的伤口,忍不住说道:“谁这么狠的?”
陈卿言将手臂从陆觉的手里抽回来,叹了口气:“我这个人啊,总是该着要比别人倒霉三分。”
纵是陈卿言天生对相声这一门格外的有些旁人不及的天赋,但全指着自己的这点天赋怕是不够用的,单是听着别人的说的来学,只能学些浅显的皮毛。所以一开始在天桥撂地时,他总是说不了几段儿肚子里头那点能用的东西就都掏空了——不过若要多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北平城这样的大,能撂地的地方可不止天桥一个,哪怕就会一段儿,今日在天桥演,明天去鼓楼,后天再去什刹海,总有能去的地方——离陈卿言不远处就有一位说评书的,说的好吗?好极了!但他就会三国里头的三段儿书,再要他说别的就全完了,露怯!所以这人就总是常常换地演出,却亦总能赚的到钱,但也要被同行人耻笑,谁让他没本事呢!但这也未必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都是穷苦出身,无非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肚子里头饱了,再说其他的才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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