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边请——”
见宋君然离开,站在一边的侍从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连忙上前带着文清辞向内走去。
“好。”
夏末的暖风,托着帷帽上的白纱,从文清辞的脸颊边蹭过。
如同温柔的抚摸。
踏入太医署院门的那一刻。
文清辞不要自主地抬头,朝门匾处看去。
原本悬着“药生尘”三字木匾的位置,此时空荡一片。
显然,这个院子的确已如世人所说那样挪作他用。
文清辞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人生的前二十年,他为报仇而活。
行医治病、谋划入宫,就是他人生的全部。
记忆恢复后又一心处理鼠疫,无暇思考别的问题。
他在医学上有多成熟。
在情爱上便有多懵懂。
直到坐上回雍都的马车,车上少有的几日空闲,终于逼迫文清辞冷静下来,思考清楚——
自己回雍都,并不只是为谢不逢诊病的。
身为医者,文清辞平日里用尽一切办法,探究病症本源。
不仅仅是为了治病救人,更是为了告慰每一个亡灵,不让他们稀里糊涂死去。
“清醒”在身为医生的他看来,比什么都要重要。
因此,现在文清辞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不愿意糊里糊涂地度过这一生。
想到这里,他不由咬紧了牙关。
躲避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文清辞已然意识到,谢不逢对自己而言……或许是不同的。
但是这种“不同”,究竟是什么?
从医二十年的本能,逼迫文清辞清醒下来,去寻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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