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和江月听了都觉得这个说法可以。
“还是妈妈有办法。”联玉点头道:“那我的户籍……”
他前头说过,自小就无家可归,没有家人,只与人出卖苦力、卖命过活。
时下很多世家大族家中都会豢养这种无依无靠的隐户,以此逃避徭役和赋税。
“这也不难。”许氏接口,“只说你来吊唁的路上,遗失了户籍文书。左右你也马上要入赘,直接把户籍添进咱家就是。阿月的大伯父大小也是官身,县太爷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刻意刁难。”
联玉听完惭愧道:“原来家中还有血亲长辈,我还未曾拜见,便跟小姐谈婚论嫁,实在是失礼。”
说着,联玉不自觉地咳嗽起来,他用帕子捂住嘴,连忙说抱歉。
江月叫他别忍,解释说:“你的体内有淤血,吃过药、咳出来一些反倒对身体更好些。”
联玉这才没有再隐忍,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旁房妈妈的伸手抚上他的后背,联玉下意识地把身体歪向一侧,而后又觉得不对,没再躲避。
房妈妈给他捋了好几下,他也总算顺过气来,接着道:“只可惜我现下还不能下床,只能过几日再去拜见。”
江家大房和二房虽然分家多年,但现下都在原籍,前头江月退婚,江河这大伯父也是出了力气的,于情于理都该去拜会一次。
于是便商量好让联玉先养伤,房妈妈和许氏去操办别的,等过几日看看联玉是不是能下床,再决定何时去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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