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亚曾经是军雌,手上的厚茧与伤疤数不胜数,与游阙那双修长干净的手隐隐走了两个极端。
南部雌虫对漂亮的东西一向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桑亚眼馋游阙的手很久了,只是以前不熟悉,平常最多看两眼,此刻被对方紧紧扣住,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桑亚不想提起以前的事,随口编了个理由:“以前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磕的。”
“是吗?”游阙不知道信了没信,语气认真道,“下次我帮你搬。”
这番话带着毫不遮掩的偏颇与亲近,导致桑亚一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抬眼看向游阙,忽然意识到他们两个现在挨得很近,连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都能闻见,身体有些没来由的燥热,皱眉问道:“为什么?你觉得那些伤很丑?”
游阙:“不丑,挺好看的。”
他语罢看了眼挂钟,眼见时间不早,这才松开对方的手道:“两点了,开门工作吧。”
酒吧下午两点营业,开门没多久一楼就坐满了顾客,当桑亚脸色黑黑的在水台旁边清理那些数不清的酒杯酒瓶时,一度觉得自己脑子进了水——
游阙上班就行了,自己干嘛要陪着对方上?
“阁下,您是新来的调酒师吗?我叫潘奇,以后您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酒吧除了若干服务员外,另外还有好几名雌虫调酒师。其中一只圆脸的清秀雌虫名叫潘奇,他过来上班的时候看见游阙眼睛瞬间一亮,羞红着脸在旁边和游阙小声说话,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春心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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