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为难道,“真?的不行啊大人,小儿年幼。”
“来嘛来嘛,我最看不起不能喝酒的人了。”
“……”
几番推脱不得,鬼母沉了脸色。
她一把握住醉魔伸来的手,咔哒一声碎响——女人隔着男人的手,将酒杯捏了粉碎。
“大人,”她一字一句冷声道,“妾身说了——小儿不能饮酒。”
她骤然?张口,整张脸裂成两半,布满利齿的血盆大口一口咬掉了醉魔的头颅!
没了头的醉魔动摇西晃着,反手摸自己的脑袋,嘴巴在鬼母口中说:“好黑呀,我的头……我的头呢?”
“诶,今天的舞宴什么时候开啊!我要看美女!”那边开始嚷嚷了起来。
“这边加菜!”
“这边也要!”
“腻死了,怎么还是这些菜啊,为什么主君不招个会做饭的呢,变来变去就这几盘菜,都吃了几千年了。”
“就是啊媿姈,你是怎么办宴的!”
媿姈扶额,头疼欲裂。
混乱之中,被蛟侍安置在座椅上的昏迷小蛟倏地睁开了眼。
那圆眼咕噜噜地转了一圈,继而起身,四条小腿飞快倒腾着,从座下一溜烟地钻过,趁人不注意时跑到了媿姈和恒子箫中间。
“我就猜是你。”媿姈丝毫不意外?跑来的小蛟,轻嗔道,“好端端的宴席,都乱成一锅粥了。”
那小蛟嘿嘿一笑,“哪次不是乱成一锅粥,三千年没见面了,让他们好好亲热亲热。”
“师父?”恒子箫却是一惊,又看向?那水镜中的被冻得结结实实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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