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觉得好笑,没理容淮安,低着头和怀里的兔子玩起来。
容淮安烤鱼的本事显然很好,一条鱼在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烤好,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谢明蕴瞧着那烤鱼被烤的金黄,色泽极好,顿时味蕾大振,抱着兔子要过来。
容淮安嘴角抽了抽,提醒。
“你别让它离得太近,等会它这一身皮着了火,哭都没地方哭。”
谢明蕴把兔子放了回去,走过来接过容淮安手中的烤鱼。
他火候掌握的很好,鱼上面还撒着他吩咐下人放的蘸料,谢明蕴一口咬下去,顿时满足地眯起眼。
“比我烤的要好吃。”
称得上色香味俱全。
“改天教教我。”
“不教。”
容淮安一手拿着另一只鱼在烤,一边回道。
“养家的本事,教给了你怎么行?”
养家?
谢明蕴瞪大眼睛。
“你堂堂太傅还要养家糊口?”
容淮安但笑不语。
但现在有的吃就行,谢明蕴也没纠结那么多,想着大不了日后她多缠着容淮安给她烤一些。
刚烤好的鱼还有些烫,上面的蘸料辣的她脸有些红,吸了吸鼻子。
“要是这会有酒就好了。”
这有什么难的?
容淮安在她遗憾的眼神里像变戏法一样从一旁拿出来一坛子酒。
谢明蕴眼中的失落顿时消散,亮晶晶地睁着一双眼看他。
“你哪来的?”
他来寒鸣寺还带酒?
“偷住持的。”
容淮安随口答道。
住持还喝酒?
谢明蕴显然不信。
“但你只能喝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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