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出去一段路,明湘回头看时,还能看见谢虞的身影,她禁不住感叹:“谢虞的处境,竟然这么艰难吗?”
雪醅仍然坚持对一切人保持疑心:“如此过分殷勤,必有所图。”
只不过谢虞的所图,在雪醅这里从明湘变成了严家。
从奉杨县城离开,再接着南下,就是一路坦途。沿路遇到了不少同样南下运粮的商人,比严家的车队带的运粮车更多。还有几个商人运粮不慎,让粮草淋了雨或是受了潮,正四处高价收购粮食,想补足送去。
明湘对此很满意:这说明军中对运粮一事监察严格,并非敷衍了事。
等走到嘉州临近镇远关的时候,已经是明湘离京十日之后了。
如此长途跋涉连日行路,不要说明湘身体弱,就是青壮也容易支撑不住。住进鸾仪卫此前在嘉州备下的宅子当晚,明湘就发起热来。
明湘倚在床头,一边指挥侍从收拾包裹一同寄回京中,一边坚持要亲自提笔写信给桓悦报平安。
雪醅在一边极力阻拦,未遂,明湘坚持:“衡思认得出我的字迹,看出信不是我所写,一定能猜出我病倒了,相隔千里,何必让他白白担忧?”
然而她一落笔就知道不行,病中手腕无力,写出来的字少了几分筋骨,乍一看与平时的字体一般无二,仔细一看只觉得哪一处都不同。
明湘遗憾放弃,仍然嘱咐雪醅:“等我退了热再写。”
雪醅无奈应下,然后问:“郡主,咱们什么时候往关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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