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文顺势踉跄倒在了床上,笑了。
叶碎金抬腿便跨上去,骑在上面凝视他。
她居高临下,眼神睥睨。
赵景文为她这副模样悸动得深喘两口气。
叶碎金笑了笑,扯开了他的衣襟……
裴莲,你看清楚。
这个男人好卑贱的。
他天生就该是这样侍候我们。
裴莲,你出息点!
后宫里总是有新人,娇嫩如花,腰如细柳。
皇帝每个月初一十五雷打不动地要宿在皇后的正宫。叶碎金从来不缺这一口。
只有裴莲,她倚着宫门渴盼皇帝召幸的幽怨甚至被人悄悄地写成了诗。
宫怨。
连大皇子,她亲生的儿子都看不下去。
谁都明白,赵景文是不会再给她生出第二个儿子的机会的。有裴家血脉的孩子有一个已经让他放不下心了。
他做了皇帝,就不允许世上再有叶家军、裴家军,世上只能有皇帝亲军。
他不允许那些他没能完全掌控的力量因为某个孩子的血脉再聚在一起。这孩子虽然是他亲生的头胎长子,但也因为他是长子,若他身上凝聚着这样的力量,待他长大就会成为他的威胁。
裴莲死前把那孩子托付给了她。
“娘娘没有孩子,他没有娘,你们两个联手,是为上策。”她虚弱地看着她,“娘娘,以后……他就是你的儿子。”
但那孩子最终还是死了。
他自缢在了幽禁之地。
叶碎金也没有办法。
天家,终究无父子。
丫鬟坐在廊下扑流萤玩。
屋里一直没唤人,她侯得有些无聊了,不由掩口打了个哈欠,忽然听见里面说:“叫水来,我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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