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爬向困缚住的猎物,扭动的身躯奋力挣扎,我静静地望着树枝间结起的一面网,直至蝶翼遭啃食殆尽。
自岩洞离开后已过数日,于房里静养许久,身子也日益恢復。其实在里头经歷的事儿,我已记不大清,仅有当时刺骨般的阴冷,犹如肌肤抹上了一层薄雪,即便现下仍沁着一股寒意。
「介儿,你背后可还疼?」兄长来到正于庭院坐着愣神的我身旁,他瞧了我背后一眼,倏地神色惊惶道:「这不都出血了?!」
他拉着我走入屋内,感觉背部有些刺痒,我趴在榻上不解地问:「我背上怎了?」
「伤口出了血,忍着些,我给你上药。」他替我拆下染血的布,敷上的膏药引起一阵剧烈刺痛,我只得咬牙忍耐。
昨日我初次踏入神秘的楼阁上方,原来不过是些格局相似的厅室罢了。我被带入其中一间厅室,里头仅有个似床榻的石檯,他们要我卸下衣衫趴于上头,我虽是不解,可也没有反抗的理由。待我趴于冰冷坚硬的石檯后,他们让我口中咬住一团布,接着用锐物于我背上扎刺了半天,疼的我两眼泪珠不住滚落,好似遭火灼烧一般,甚是昏了过去,醒来时便已在自个房里。
我明白那正是其他人所嚮往,象徵着组织认可的青花印记,不料竟是直接刺于背后皮肤之上,经过一夜折腾,我对这热辣辣感觉,似乎也逐渐开始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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