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动过呢?他可是铸剑之人,眼睁睁看着精铁和玄晶在炉中熔炼,再经他一次次的捶打,最后成为利刃,削铁如泥,持剑一挥手,房屋尽塌。
他每日拿着灵剑,再满心不甘和怨念之下,又怎么能永远保持冷静。
逃离纭府,已经是他权衡之后的最好决定了。
离开之后,再看到纭家那些修士的嘴脸,就更令他心寒。
所以知晓真相之人,都在为纭耀遮掩,他们宁愿买通其他人,散播谣言,也不许他揭露真相。
他们是知道羞耻的,只不过他们并不后悔做这件事,所以将遮羞布盖在了他的的身上。
实力不足时的他无法脱离掌控,只能一直隐忍,他的修为不及纭纵,更不是纭府那些修士的对手,所以只能逃离。
这一次,他也是抱着再也不会回来的念头,离开了纭家,离开了缙云城,他甚至不想再靠近这片地方了。
严靳昶沉默片刻,道:“节哀。”
纭祺:“我已经说过,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他不喜我,从小就不喜,我虽是长子,于他而言,却更像是工具,一个能给他宠爱的次子带来名声和赞誉,带来高阶灵剑,能给纭家赚得灵石和天材地宝的工具。”
纭祺垂眸,苦笑一声:“虽然,我也叫了他这么多年父亲,但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却并没有半点悲伤,仅仅只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靠着禁咒压制了他那么多年的人,说没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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