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是想想父亲剥下她的裤子给她吸毒的场景,都能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定是吸着吸着,就吸到了她的穴儿上,未曾被人抚摸过的穴儿敏感非常,不用片刻就能让她扭着腰儿,求着他干。
难怪父亲当初一定要他娶她。
小姨子也在人群里,听见他这话也忙否认,“我要与他说过这些,我也不得好死!全家都不得善终!”
小姨子同样拿自己来做起誓,甚至还带上了家里人,就算发誓不一定会灵验,也足够有勇气了,毕竟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老丈人家附近的人家也说从未听说过他妻子被蛇咬过。
他们双方各执一词,围观群众们也不知该信谁了,最后还是县太爷让他们对口供,从最近的开始对,且看他们说的某时某刻对不对得上。
很快,邻居那儿与小姨子那儿都找到了证人证明盛子所说的那时,他们并没有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与他说那些事。
人证摆在眼前,盛子还是不愿相信,他坚持说自己亲眼看见的,不可能有假,绝对不可能有假。
他越说越急,越说越乱,反常的反应最终被确诊是得了癔症。他幻想着自己父亲与妻子有一腿,幻想着自己被戴了绿帽,在幻觉的折磨下,他最终提刀砍向了自己父亲。
“啧……这也太离谱了,谁会幻想父亲与妻子有一腿呀!最后弄清楚他是怎么得了癔症的吗?”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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