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酸也不过是因为酸的开胃,多少能缓解一些不适罢了。
老郎中给开了副药,又给做了针灸,很快就止住了呕吐。
邱鹤年送老郎中回去。
李婶在屋里陪着清言,握着他的手,劝慰道:“身体没事就好,你们还年轻呢,孩子的事不着急,早晚都会有的。”
清言靠在枕头上,虚弱地冲她笑了笑,说:“婶子,我没事。”
等邱鹤年从镇上回来,天都黑了。
李婶给他们煮了一锅面条,就回家去了。
邱鹤年把桌子搬到床边,两人坐床沿吃汤面,吃着吃着,清言的碗放在了桌面上。
邱鹤年转头去看,就见清言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他正无声地哭泣着。
邱鹤年连忙也放下碗,起身拿了布巾过来,坐在他身边揽住他肩膀,给他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轻声问:“怎么了,哪里还难受吗?”
清言摇头,他伸出双手抱住邱鹤年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里,呜咽着说:“让你白白高兴了……。”
闻言,邱鹤年先是愣了一下,才无奈地笑道:“不是那样的……。”
清言却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亵衣里塞,说:“我们现在就做,孩子很快就会有的。”
“清言,”邱鹤年往回收手,清言却不肯让他收回去,两人撕扯了一会,邱鹤年紧紧抱住他,让他一动都不能动,道:“清言,你听我说,以前我虽说过希望有孩子,但我对此并没有执念,今日我尤其觉得不大对,所以才执意要请郎中过来,现在只庆幸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否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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