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语还沉浸在刚才的悲伤里。
浊狐说:“命里自有定数。”
徐清语想起那男孩说的话,他说跟她见过。
徐清语想不起来在哪里跟这男孩有见过面。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徐清语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枚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荆”字,玉身光滑,隐隐透着亮光,这玉很烫手,像是烈火焚烧刚拿出来,炙热的温度并没有烫伤她的手心,玉佩周围还散发着柔和光芒。
不一会,玉佩就融入了她的手心。
徐清语惊慌的想要去拍掉,玉佩一眨眼就已消失,要不是手心的暖意她或许还感觉这只是幻觉,她听见一个响指,抬头看见浊狐冷冷的看着她,她呆愣的望他。
浊狐幽冷的目光盯着她的手心。
徐清语轻声:“我能不能去上班?”
浊狐:“不能。”
徐清语:“我只是嫁你,不是失去人身自由。”
她也是需要吃饭工作的人,在这里长时间待着她会与社会脱节,徐清语不知这个男人具体想要做些什么,可她需要维持生活,不能整天待在这个小房间里生活。
浊狐:“好。”
这次他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小狐狸蹲在她的脚边,大尾巴晃呀晃呀,小爪爪的爪垫是粉色的,徐清语手贱,看见了忍不住想要摸摸,手刚碰上他的小爪爪浊狐就冷眼瞧着她:“不许碰我的手,不许揉我耳朵。”原来他知道她经常用脚蹭蹭他的小耳朵,她低声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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