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语在这里已经吃了一个星期的牛肉面条,她想吃米饭,浊狐站在床边舔毛发,她戳戳他的小肚子:“我想吃白米饭。”
浊狐放下爪爪看她,晚上,徐清语如愿以偿吃上了白米饭,吃着吃着她看见米饭里有香灰,她吓得赶紧把碗推到另一边。
“这是供奉给狐仙的饭。”浊狐说。
徐清语:“我吃了会不会出事?”
浊狐:“我父亲是狐仙,这是经过他同意的,不会有事。”他重新蹲在徐清语脚边舔毛发,他的脑袋毛绒绒的,徐清语知道自己没得挑,硬着头皮将米饭吃完。
晚上,妈妈打电话来说要她回家一趟。
已经那么晚,徐清语不想回去,想随便找个理由拒绝,心脏处那股刺痛感又来了,骤停的感觉不好受,她额头上布满细汗,别无他法,只能答应晚上回家一趟。
徐清语征求浊狐的意见。
浊狐很爽快的答应了。
坐车回到家里,刚走入院子徐清语就闻到很浓郁血腥味,祠堂摆了一张暗红色陈旧的四方桌,桌上每一碟盘子里都摆满了菜,白色盘子里都摆满了血淋淋的肉,每一碟菜都有香灰,母亲喊她去夹菜。
徐清语:“妈妈,这菜不能吃。”
母亲方才还算温和的脸庞立刻变得狰狞起来,看她的眼神也像是浸满了毒药。
突然她的院子里拥入一大帮人。
都是村子里的村民,他们眼睛空洞又麻木,徐清语后退撞到母亲,她回头看见母亲的指甲很长很长,皮肤也逐渐有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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