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一直喝到整个人都不清醒了。
旁边有人劝他:“年轻人,看开点就好了,少喝点吧,不要这么折磨自己。”
白岌眉毛竖起,暴躁道:“你滚开!你又不是我老子,凭什么管我,怎么现在全世界的人都要来管我,我碍着你什么事了吗?偏要来为难我。”
那人深觉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喝得太多了,根本劝不动。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好再多管别人的闲事,他摇了摇头,走远了。
酒桌上摆满了一堆歪七扭八的酒瓶,白岌手里抓着透明的酒杯,自言自语道:“哥哥,你可真是狠心,我都怀疑你是否真的爱过我。怎么会有人把分手说的这么干脆”
一杯酒下肚,白岌半醉半醒地伸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指尖在“哥哥”这个备注上方顿了顿,他静静地盯着这两个字看了许久,还是往上翻了过去。
随后手指在“林榆白”这三个字后面停下了。
白岌用手撑着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冬日里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空气中。他拨通了林榆白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对面才接电话,林榆白声音很轻:“喂,校草,我上课呢,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白岌假装听不懂他说的话,自说自话道:“我喝醉了,在情人小巷的微醺酒吧,你快来接我。”
说完这些话,还没等林榆白回答,白岌就挂了电话。
舞蹈室里,正在上舞蹈课中场休息的林榆白看着已经挂掉电话的手机屏幕,骂道:“这叫什么事啊?我不是说我在上课吗?哪里有时间去接你。还有,自己喝醉了不会找江江啊?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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