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曼丝习惯性染着深色的指甲,与长发和眼瞳相配。在挥动术式时,倒十分有所谓巫师的错觉。这双手细巧灵活,擅长摆弄厚重古老的书册、琳琅满目的药剂,或是沿着另一个人的手腕,绕过其上的饰环和珠链,顺着滑到掌心里。做这些事的时候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只是很坦然地要对方牵住自己。
而这样的手落在浅色的发丝间,颜色落差太大。克蕾曼丝晃神片刻,总觉得像是自己玷污了什么,很不动声色地、小心地插进了浓密的发间,遮住了甲面。
很快就无暇顾及这些太细微的地方。她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收紧,又强迫着自己放松,不要弄疼了女王的发根、弄乱了女王的垂丝,指尖有点不由自主的痉挛。更痉挛的是脊椎、腰腹,连同整个身子,胸腔似乎都要挤出哀鸣,两扇蝴蝶骨真的如蝶翼般震颤着,不住地抽气。前胸起伏得厉害。伯纳黛特按紧了她,口中有点忙,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别乱动。”
阴茎黏黏糊糊地进着出着,来回碾过甜蜜泥泞的肉道。并不深入得过分,伯纳黛特需要她起着点身,将自己的双乳送到犬齿边。只是入口温顺柔软,怎么碰都挤榨出了绵绵的淫水,染得下腹湿乎乎的。
急促的喘息扑在头顶,呼哧呼哧,克蕾曼丝咽下许多低吟,才能接近完整地吐出一句话,“能不能…不要再……吃……”最后一个动词她斟酌好久,不知道用哪个好,有很久远的耻感一路蔓延,砰的一下,击碎了什么自尊自爱自重,和仅靠最后一条丝线维系着的表象,要将口腔融化了。宛如婴儿对待母亲一般,尖牙和唇舌真的想从她的乳孔里吸咬出什么。尤其是伯纳黛特做任何事都是同样认真的神情。她想要什么,那就会有什么为她实现,哪怕是哺乳……这样的幻觉先一步代入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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