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一件深灰色的连帽卫衣,朝着安平走过来:“走。”
安平手揣兜里,有点扭捏。王培清看她咬唇的样子,嘴上不留情:“你嘴起死皮了?”
安平眉心一跳,无语地看他:“嗯,馋肉了。”
“我现在没钱,等有钱请你再吃涮羊肉。”王崇礼不光没收手机,害怕他偷偷去网吧,零花钱也缩减了,之前他自己存的小金库也被侦破充公了。
安平还是不太擅长自如地跟他谈钱,装傻:“好,你可别赖账。”
今天周末,房东老太太照例不在,但安平为了避免麻烦,在两人进门前,她踮脚将王培清衣服上的帽子拉扣到他脑袋上。
王培清瞪她:“你干嘛?”但他还是没把帽子摘下来。
安平嘘声:“我们房东不让带异性到房里去,等会你走快点,我房间是西边挨着院墙的第二间。”
王培清嘴上不说,但真觉着像偷情一样。
他难得很乖顺道:“哦,那你挡着我点,别被你房东看见了。”
院门开着,几十米的一点路,安平关上房门的时候竟然气喘吁吁。王培清站在床边的空地上,将头上的帽子拨到后面,看了眼房子里的陈设,又转头去看安平,问:“我坐哪里?”
安平这间屋子只有十几个平米,墙边摆一张一米二的小床,床边挨着是一个书桌还有一把椅子,门边是一个简易的灶台,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都装在箱子里放床底下。
除了钱同元近水楼台,经常光顾,她没有带其他异性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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