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怎么会有错呢,是贺某的错。”
“你没错……我们贺总怎么可能犯错?分明是我错了!”第一次,秦芒抢着认错,且认得颇为诚恳。
“不,是贺某的错,让贺太太对贺某的了解不够深刻。”
“很、很深刻了!”
男人语序不疾不徐:“哦?”
“深刻在哪儿?”
贺太太素来牙尖嘴利,这次难得失语:“……”
她要不要手写一篇小论文,以‘深刻’为主题,详细阐述一番,才能过关?
贺总表示认可:“可以。”
适时提议,“普通论文要求3000字,那……”
秦芒面无表情:“做梦!”
次日一早。
阳光从薄纱窗帘照进了宽敞主卧,在黑丝绒的华丽床尾洒下点点细碎金芒,随着室内温度越发的高,秦芒照常被自个的火炉体质热醒。纤细手腕下意识往旁边摸索,习惯性地想要去找人工空调降温,谁知摸了个空。
她挣扎着睁开惺忪睡眼。
迷茫地发现,原本睡在旁边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连带着之前立在门口的行李箱。
唔。
一声不吭地来,一声不吭地走。
让秦芒有种自己被白票了的感觉。
尤其在她不小心从枕头底下扒拉出一张名片时,这种感觉更明显了!
黑底烫银的名片很有贺泠霁的个人特色。
非常高贵冷艳的只有——
名字、公司。
甚至职位都没有,仿佛确定每一个能拿到名片的人,都认识他似的。
只是这个画面,怎么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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