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见被颠簸得头脑混沌,未曾听仔细这句话,感受到热流下涌,过后整个人无力地耷拉着眉眼,似被骤雨浇打过后的花痉挛着。
本以为结束了,但他依旧未止,所有的克制消散了,他疯神般陷入其中,只想要她受训后能温顺些。
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之,奉时雪赤红着眼,面无表情地摧打了那并不无辜的花。
他深知回不去了,所以任其放任自己陷入。
“奉时雪,够了……”褚月见恍惚着破碎般开口,下意识抗拒着。
奉时雪闻不见这般细弱的声音,只将金刚杵融进纯白的莲花中,不管会不会支离破碎。
每次都是这般主动沾染上来,待到他失控后,又无情地带着嫌恶要离去。
他从不让人沾染分毫,难道还比不得旁人吗?
奉时雪低头将自己的气息,尽数都沾染到她的身上,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忽然勾唇笑了,清冷完全消散,带着摄人的邪肆。
“褚褚,不够。”气若蚊蚋的声音拂过她的面容,偏头咬上的柔软的唇,夺了她的呼吸。
他要她清晰明白,她究竟是属于谁的。
褚月见又被咬了,痛苦蹙眉,同时心中升起了怒意,方才假装的柔弱收敛了,张口便是反咬住他。
“听不见吗?行了!可以了!”她媚视烟行的眼带着丝丝水雾,咬牙切齿地出言。
他听见她的声音抬起了眸,掠过她的眉眼,顷刻低下头,惩罚了她言语中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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