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并不想对他做什么,我只是想他待在我身边。打晕他,囚禁他,或是别的方法,都好过让他摄入毒品,我希望能他成瘾的——或许只有我自己。亲切而迷人的笑靥,只报以自然的微笑,含蓄而不失礼貌,冷淡而不失宽厚。我不想要这样的笑,对我而言太过于残忍。最终我还是选择去医院和医生撒谎我有睡眠障碍,让他给我开了点安眠药。我让他睡一觉就好,我到时候再偷偷溜走。在人们犹豫不决时,采取某种决定的念头,除非不采取任何决定,从而使念头丧失生命力,像一粒富有生命力的种子,勾画出完成行动后所产生的激情的种种轮廓。
第二天,在操场后面的树丛里,我把装了安眠药的小塑料袋交给了小七,它只要将喙啄开塑封边缘就能把药倒进水杯里。小七大部分时候都是从窗户中飞进去,刘叔一天中会进两次崔佑的房间,早上给他换垃圾袋,擦拭家具,打开他房间的门窗通风,门只有等崔佑回来时才会关上。晚上给他洗漱时他会放一杯热牛奶在他桌上。小七就是准备在那段时间把药放进去。
“他家门口的摄像头已经被我遮住了,你在楼梯上等到凌晨,就可以开锁了。”小七这几天都不没和我在一块,都把时间花在观察他们俩身上了。
我又和它确认了一遍门锁的密码。
“崔佑的房间是在客厅右侧走廊那边,也就是你右手边第一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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