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又崇侧开头去,下颌拉出一道极为锋利的弧线,在山雨欲来的光中,修长颈中淡青色的脉络微微凸起,性感至极。
血液如同沸腾,他的舌尖抵开她的齿颊,霸道地攫取她的柔软唇舌。
孔如琢想要躲闪,可他的手牢牢地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胸膛同座椅之间。
膝盖挤入她的小腿间,蒲又崇空着的那只手自下而上地扼在她柔软的喉管上,指尖微微陷入肌肤。
只要稍一发力,便能掐断她的脖颈。
她似是被钉在木板上的一只蝴蝶标本。
而他掠夺着她的空气、她的注视,她的一切。
“想和我离婚?”蒲又崇温柔而冰冷地说,“这件事,不是你说了算。”
孔如琢其实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缺氧的窒息如同丝绸,温柔地包裹住她的意识,她只能下意识地吞咽着他渡入口中的氧气。
他似是永远不知饕足一般,一步步地攻城掠地。
空气也似燃烧,肌肤上,温度一点点升高。
她的指,如同垂死的玫瑰花茎,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臂,修得尖尖的指尖,刺入肌肤之中,为他带来伶仃的痛意。
却又在下一刻,软软地垂下。
天鹅落入尘埃,似是再也无法醒来。
蒲又崇的动作顿住,低声喊她:“……潋潋?”
下一刻,她的手却猛地一推,用力将他推倒在了另一侧的椅中。
孔如琢翻身压在他的上方,居高临下地以指尖挑起他的下颌。
“蒲又崇,你很得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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