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弯月一提起这事儿就恨得牙痒痒,掷地有声的说道:“你每日不在后院儿,都不知晓这人何其无耻,他日日装病,勾着郡主去看,他还学了一手勾栏人的作态,天天跟那袁西一起,俩人脱衣裳跳舞呢!”
一旁的摘星不说话,只阴沉沉的看着耶律枭。
他们可是被拐进过金乌城的人,自然知晓耶律枭与沈落枝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当初沈落枝在金乌城可差点儿把耶律枭给捅死,可是现在,耶律枭带着一群金蛮人守在帐篷旁边,不过来抢人,也不杀.人,沈落枝和侍女侍卫们答话,又像是没看见耶律枭一样——这么古怪的气氛,让他们几个下人也摸不着头脑。
但是,不管如何,郡主找到了,那就是喜事一件。
只要郡主没事,那一切事都不算事。
而且,被找到的还不止郡主,还有郡主的嫁妆,都被原数奉还了,也不知道这耶律枭到底是在抢个什么,抢完了又还回来,有意思吗?
别管那西蛮畜生到底想做什么,他们只跟在郡主的身边,听郡主的话。
摘星和弯月就本着这样的心思,安安稳稳的伺候他们郡主。
而在这群侍卫侍女伺候沈落枝的时候,袁西终于回过神来了。
他现在心尖儿都跟着哆嗦,坐在一块石头上起不来。
他努力的接受一个事实:跟他日夜相伴了小半个月,一起讨郡主欢心,一起商量着怎么爬上床,一起算计裴兰烬的小倌,是金蛮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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